因此,当新的精神活性物质首次出现时,由于缺乏标准物质或相关分析方法,这些新物质的分析对公安机关的分析鉴定部门提出了新的挑战。 因此,我国禁毒主管部门应密切关注新型精神活性物质的发展动向。 本文将对其危害及分析方法进行总结分析。 1 新型精神活性物质的类型及特点 1.1 新型精神活性物质的类型 新型精神活性物质的化学结构与管制药物相似,通常具有较强的兴奋、致幻、麻醉等作用,并能穿过血脑屏障,直接作用于人体。大脑中枢神经系统改变人体知觉、情绪意识、行为认知等。新型精神活性物质的增殖主要包括以下几类: 合成大麻素是大麻素受体激动剂新精神活性物质又称为,可以与已知的大麻素受体CB1和CB2结合,从而发挥作用。产生类似于四氢大麻酚(THC)的致幻作用。 )相似。 其成瘾和戒断症状也与天然大麻相似,长期吸烟会导致心血管疾病和精神障碍。 目前,我国已将JHW-018、JHW-250、AM-2201等常见合成大麻素等常见合成大麻素列为第一类精神药品进行管制。 与此同时,混合和滥用合成大麻素的比例也很高。 从药理学上来说,药物在人体内可以产生协同作用。 混合使用会带来更强的欣快感,对人体的危害也更大。 卡西酮是常见的新型精神活性物质,如甲卡西酮、4-MEC、MDPV等。 可引起多巴胺释放,产生刺激作用。
吸食卡西酮具有明显的药理毒理作用,可对人体健康造成严重危害。 过度使用会导致不可逆转的永久性脑损伤甚至死亡。 卡西酮具有非常相似的化学结构。 例如,3-MMC和4-MEC唯一的区别是苯环3位的甲基被4位取代,氨基上的甲基取代被B取代。 与3-MMC一样,3-CMC仅苯环取代基不同。 这些化学结构的微妙变化使得卡西酮很难受到法律限制。 此外还有苯乙胺、哌嗪类物质等,种类较多,结构复杂。 它们几乎都具有药理成瘾性,对人体和精神造成伤害。 然而,它们很难受到法律的限制。 1.2 新型精神活性物质的特点 1.2.1 未列入国家管制药品 新型精神活性物质是指利用化学方法对管制药品的分子结构合成具有相同或相似精神活性作用的物质。 由于这种新合成的化学品结构与国家管制药品有些不同,因此很难对其生产和销售渠道实施法律制裁。 1.2.2 滥用后果严重 新型精神活性物质具有较强的药物依赖性,极易滥用和成瘾。 他们出现强迫性寻毒、无限制吸毒、严重戒断症状等成瘾症状,吸引了一些犯罪分子。 利用非法手段制造、贩运以获取利润。 1.2.3 快速升级。 目前,犯罪分子改进了合成方法,提高了新型精神活性物质的升级换代速度。 再加上吸毒者的增多,毒品供过于求,毒贩不得不寻找新的精神活性物质。
毒品犯罪分子利用新型精神活性物质变体灵活、合成容易的优势,不断寻找新物质,使禁毒立法和执法活动变得更加困难。 2 新精神活性物质的检测 2.1 气相色谱-质谱法 气相色谱-质谱法结合了气相色谱法和质谱法的功能。 质谱作为气相色谱的检测器,提供了更丰富的碎片信息,灵敏度高,分离效果好,分析速度快。 这是一种实用的分析方法。 虽然衍生化程序比较繁琐,但可以提高化合物的挥发性,形成良好的峰形,并且具有良好的灵敏度。 这使得气相色谱-质谱法广泛应用于新型精神活性物质的分析。 2.2 液相色谱-质谱联用 液相色谱-质谱联用将液相色谱和质谱联用,提供更丰富的片段信息。 它还具有灵敏度高、分离效果好等优点。 这是一种有效的分析方法。 与气相色谱-质谱联用技术相比,液相色谱-质谱联用技术不需要衍生化,可以方便、快速地分析不易挥发、稳定性差的新型精神活性物质。 液相色谱与串联质谱联用,可提高实验效率,重复性好,可应用于新型精神活性物质的快速鉴定。 2.3 NMR法 NMR可以更好地鉴别未知物质。 单纯采用气相色谱-质谱联用或液相色谱-质谱联用只能提供有限的结构信息,且新型精神活性物质结构复杂,可能导致误判。 如果与核磁共振结合起来,这种风险可以提供更完整的结构信息,从而可以更准确地分析新的精神活性物质。
2.4 红外光谱法 红外光谱法是广泛应用于药物研究和结构鉴定分析的技术。 它可以提供丰富的化学结构信息,具有检测快速、操作简单、重复性好、灵敏度高、检验用量少等特点。 但不适用于混合物中目标化合物的鉴定。 因此,有必要对缴获的新型精神活性物质进行分离纯化,然后才能进行分析。 另外,分析工作中还有一些方法,如:毛细管电泳、薄层色谱、酶联免疫分析等。 3 新型精神活性物质的危害 长期滥用新型精神活性物质会对人体造成永久性的、不可逆转的损害。中枢大脑系统并产生不可预测的影响。 合成的新型精神药物不断调整其分子极性和结构,使药物进入人体。 之后与中枢神经系统的相互作用增强,对吸烟者的身体造成更大的伤害,使分析检测变得更加困难。 4 讨论 综上所述,随着当前新型精神活性物质研究的进一步深入,我们认识到新型精神活性物质滥用的危害性和防治的紧迫性。 目前,地下实验室仍在加大对精神活性物质的研究,新的种类和数量不断增加。 因此,有必要加大新型精神活性物质分析方法研究和危害认识,积极建立防控机制,有效遏制新型精神活性物质滥用。 参考文献[1]张莉,张拓. 新型精神活性物质滥用危害及防控问题研究——基于构建我国禁毒防控体系的视角[J].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29(4):88-96。 [2] N., S., D., R.-, Y. Goda, , 2013, 31, 93-100. [3] 李龙. 脑结构磁共振成像新技术在精神活性物质依赖研究中的应用进展[J]. 广东医学, 2016, 37(11): 1723-1726. [4] A、KB、M 等人,美国尿液中 LC-MS /MS 的比率和分析 [J]。 临床化学检验医学, 2015, 53(3): 423-434. [5]? 亦生。 服用新药致精神行为障碍70例临床分析[J]. 中国药物滥用防治杂志, 2011, 17(4): 205-207. [6]徐鹏,王毅,钱振华。 新型“Spike 99”香料的 GC/MS 测试。 中国药物依赖性杂志,2011,20(1):47-48。